这张床是新婚搬进钟家那夜她和弟弟钟宥在上面偷情乱搞的床。
现在,她和哥哥钟裕搞到了这里。
禁忌的种子抽丝发芽,长出根茎柔软却结实粗壮的藤蔓,一根根裹缠女孩。
她既有对钟宥的背叛感,又有对钟裕的背德感。
更有,欺负失忆之人的卑劣感。
他的指肚送进来一小半,她的防御被撕开一大半,倒在他怀里。
傻子哥肩膀湿得能拧水。
他对她的感知敏锐,他知道老婆的哭有不同的意味,也知道老婆现在没有生气。
所以,谢净瓷发现他甚至,动了动那截儿指腹。
“啊啊——别、钟裕……”
尖锐的刺激令她喊出声,慌忙捂住唇。
女孩的甬道湿滑。
逼口哆哆嗦嗦地夹他,夹他手指。
钟裕又困惑了。
“老婆,想吃。”
“那我,给老婆饱。”
无名指整根没入穴道。
他动作缓慢,虽然带了试探,但没有迟疑。
傻子的话比正常人的话奇怪。
他要让老婆饱,她真的羞耻到极限了。
“我不想吃……”
“可你,流口水。”
那不是口水。
是她的逼水。
小逼吃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,肉壁挤压这根东西,分泌出潮润抵挡侵入。
是的。
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。
就算不是钟裕,是别的男人的手指捅进去,她也会因为保护自己而湿润吧……
是吗……
她悄悄抬臀抽离。
傻子感觉到了,无名指跟着进到里面。
再次抚过软软的褶皱。
“啊——”
谢净瓷爽得低叫,叫完火速噤声垂头,像做错事的孩子。
他们之间真正像孩子的那个人,浑然不觉得自己有错。
“小裕知道了。”
知道什么?
她没问。
小裕的手指磨动起来,浅浅拔出插入,插入拔出。
“唔……”
谢净瓷的尾音绕了几个圈。
钟裕动作生涩,每次都会戳到逼口的瓣膜,弄得她疼疼的,但他进去后动作柔和,又让她快感绵密不断。
他只用了一根手指。
她就已经动情了。
小穴里响起水声。
钟裕右手手掌都湿了。
“老婆,吃饱吗。”
谢净瓷极力忍受这句话,“钟裕……”
“小裕,还有别的。”
如果老婆吃不饱,小裕还有其他手指呢。
她恨自己对小傻子太了解,清楚知道所有晦涩的含义。
男人食指压住逼口,撑着它,把中指送了进去。
她最近被钟宥操多了,两根的程度可以很好地接受。
钟裕慢吞吞地抽送手指。
指腹按压甬道,忽然停在一块儿麻麻赖赖的地界。
“老婆?”
他的老婆说不出话,眼神失焦。
他停在那里研磨、打圈、转动,谢净瓷身体倏忽一抖,像被扼住喉咙,无力地气喘。
汗津津的女孩落进钟裕臂弯里。
钟裕曈孔装着碎光。
她张开嘴巴,露出白色牙齿和探出来一点的红色舌尖。
钟裕低头。
舌头舔上了她的舌尖。
谢净瓷惊颤着回神。
小傻子已经伸了进去。
“老婆。”他叫了叫她,吮着她,发出近似愉悦的吐息。
他不舔她的脸蛋了。
他在和她接吻。
嘴巴,小穴。
同时被钟裕填满。
同时被钟裕啃咬、抽插。
谢净瓷像上岸的鱼。
扑通甩尾,呼吸颤抖着往外挤。